一进房间,乔唯一就坐进了沙发里,缩成一团,一动不动,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,有些胀,有些疼。
他又要低头亲她,乔唯(wéi )一却只是抵着他的胸口,两个人就这么缠闹着角力了一会儿,乔唯一才终于卸力,抬(tái )头看向他,说:容隽,你这样的家庭出身,以后是不是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?
我没意见。容隽说,只是想提醒你,上课走神的话,容易被老师抓起来提问。
乔唯一不知怎么就起了心思,没说(shuō )实话,只是道:不一定了,我听她说资料好多,可能要忙上一天呢。
眼见她铁了心要(yào )走,容隽也不强留,只是跟着她起身,叹息着开口道:好吧,那我送你回去。
那就好。许听蓉笑了,随后道,你是桐城人吗?
他仿佛是算准了她的时间,就在那里等着她,和她的答案的。
待她在座(zuò )椅里坐下,一抬头,就正对上容隽的眼神。
容隽往她脸颊旁凑了凑,说:待到你赶我(wǒ )走为止。
乔唯一坐在观众席,看着他举起奖杯,被全场的聚光灯照射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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